“但凡是身子受伤的缘故,我都能给他治一治,问题是,他这是吓的,是心里的缘故,若是他走不出这阴影,又或者自己放开那些冗沉的心事,只怕这辈子都无法开口!”靳丰年略显无奈的摇摇头,“大夫治人,不治心啊!”

心病换需心药医。

“心病?”这会倒是靳月有些不明白了,“怎么就是心病了呢?这孩子年纪轻轻的,难不成还有什么为难之事?”

可是,小白若真的是顾白衣的儿子,真的是当朝太子,按理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有什么可烦恼的?

“小白?”靳月低声问,“你想不想开口说话?”

小白定定的望着她,然后望着屋子内的众人,唇瓣紧抿,唇角微微下压。

“你点头或者摇头表示,想或者不想!”靳月追问。

小白想了想,轻轻的摇了摇头。

他不想!

不想开口说话,只想当个哑巴。

靳月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然后徐徐退回原位,瞧了一眼傅九卿,心头震颤不已,她是真的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想当哑巴?

“你觉得这里很好?想留下?”靳丰年开口问。

小白点了头,的确如此。

“这里,有什么值得你欢喜的,是人还是自由?”靳丰年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