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燕王来与不来,皆死。”

“……”

“诸位,难道非要这样你死我活吗?”

众人兴奋议论之际,一个道声音想起。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高原看向那人,眉头微皱。

此人名叫钟师道,是尚义县钟家家主,尚义县县令。

其子钟离在袁家军中为将。

“那钟县令有何高见?”高原问道。

“下官以为,定是豪族暗中令家奴威逼百姓出卖田产之事惹恼了燕王,燕王才会如此恼怒,只需诸位停止,且交出往年侵占土地,燕王必不会再追究。”钟师道朗声说道。

“胡说八道,我看你们钟家是想做燕王的狗吧。”一个官员厉声喝道。

“这话可就对了,钟家一向自允清流,怎会与我们同流合污呢?”又一个官员嘲讽。

钟师道闻言大怒,他道:“你们血口喷人,我只是不想诸位无辜丧命,何必非要你死我活。”

高原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道:“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钟县令,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