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穆勒洪真在火炭上蹦蹦跳跳起来,如同在跳一只拙劣的舞。

“哈哈哈……”大臣和将领们纷纷大笑起来,酒喝的更起劲了,菜吃的更香了。

“有趣,有趣。”赵恒高兴的手舞足蹈,他终于解气了。

这时,常威和陈虎也回到了给他们留的位置上。

赵煦一眼望去。

和来自金陵的大臣觉得好玩不同,燕州的官员和将领只是冷笑注视着穆勒洪真。

尤其是出身燕州本土的官员和将领,比如陈虎。

和金陵大臣只是从奏折上感受北狄的残暴不同。

他们是真切体会过北狄人的残暴。

每年的秋狩,不知多少燕州百姓被凌辱,被杀,最终掠到草原为奴。

缺乏粮草时,北狄骑兵甚至还煮食孩子和女子。

燕州的每一块土地上趟着燕州人的血和泪。

而眼前这个人便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所以,他们只能冷笑,无法像没有经历过此等痛苦的人一样,没心没肺的笑。

有的只是一种报复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