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嘅嘢,边度讲得掂啊,信又好,唔信又好,咪就当做善事积阴德啰!你睇我宜家,过得唔好咩?”七叔点了根雪茄,缓缓抽了起来,“呢几个靓妹仔旺我,尤其系呢个契女,仲旺……好啦,唔讲呢啲。下面咩情况?”

坚哥冷笑道:“六国大封相,如果唔系出面十几个差佬系度睇住,荷兰仔斩人都似!”

“呢期荷兰仔最红啦。”七叔似笑非笑道:“饭饭都掂,又识得孝敬我地啲老叔父。今次白头坤呢个扑街仔踩过界唔单止,仲搵人搞距老婆,又系过分左啲。”

坚哥道:“荷兰仔同白头坤争做‘话事’,外面七国咁乱,好几个老叔父睇嚟要坐唔住……七叔,白头坤系跟你出身嘅,今日荷兰仔够胆死上嚟搵你,摆明就系当你透明,要唔要我……”

坚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怼左荷兰仔对我地有咩好处?”七叔摇摇头,“呢几年啲生意越嚟越难做。如果唔系荷兰仔系欧洲果边搭线,同外国佬合作洗黑钱,唔通你叫我七老八十,仲要去果栏卖榴莲咩?”

“但系……”

“我知道你点冧,不过荷兰仔今次嘅‘话事’肯定做硬。”七叔叹了口气,“江湖事,江湖了。今次白头坤出卖兄弟,就算距系跟我出身,我都帮唔落……咁啦,你同荷兰仔讲,距同白头坤嘅事,我唔会理会,只要做得好好睇睇,唔好有咩手尾跟就ok。”

“我知道点做。”坚哥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楼梯口处,忽然坐了下来,靠近七叔,低声道:“咁…奥门果边?”

“何生果边点讲?”七叔目光微凝。

坚哥低声道:“何生话距早就有人选,今次唔打算用king少。”

“呢条老狐狸。”七叔轻哼一声,“以为无左距,我就唔掂?”

坚哥无奈道:“但系如果无何生支持,我地好难挪到参赛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