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纪觉川的眼神,言砚莫名感到一阵心虚,不自觉就把自己代入了那人口中要跑的“老婆”。

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

按照书里面的说法,他跟纪觉川那叫和平“分手”,纪觉川还会给他补偿的巨款呢,怎么能叫跑?

想到这,他倒是不心虚了,还朝纪觉川轻轻一笑,做出一副对那人的话丁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说这话的人被旁边的人推了一下,喝酒喝昏了的头脑清醒了一些,知道自己在别人的订婚宴上说这种话不合适,赶紧又举起酒杯跟两人道歉。

旁边的人也帮他说话:“别听这小子瞎说,他喝多了。你们这么恩爱,肯定能长长久久。”

纪觉川这时才把视线从言砚身上移开,“没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言砚看他脸上的表情温和,却莫名觉得有些凉意。

特别是纪觉川刚刚看他那一眼,总感觉似乎别有深意。

可看纪觉川唇角恰到好处的弧度和平静无波的黑眸,又像是真的没把刚刚那句话放在心上。

应该是他想多了。

在敬完酒后,总算可以先歇一会。

两人吃完午饭,又在酒宴快结束的时候见了一下客人,等到下午才终于结束了所有流程。

言砚累了一整天,回家的时候在后座上昏昏欲睡,几次都差点睡着,脑袋快砸下去的时候又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