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呵斥道:“武当任意,想不到你也与魔教勾结。”

任意道:“几日前,我已叛出武当。”

松门道人急道:“任少侠怎能说这等糊涂话,你乃武当……”

任意打断道:“你们不懂!”

“不懂?!”

任意颔首,缓缓道:“我年幼时便喜欢悠闲自在,无拘无束。可任意五岁拜入武当,因师门之故,自十二岁起,步入江湖,六年来许多事我都抑住了自己性子。”

松门道人皱眉道:“这与你性子有何关系?”

任意幽幽道:“我取名任意,行事自然要‘任其所意,随心而为’。”

陆柏冷然道:“多说无益,你自甘堕落,投入魔教,今日我等岂能再容你。”

任意笑道:“你说我投身魔教,那便投身魔教吧,任意此来不是与尔等说理的,我来只为杀人!”

陆柏、丁勉、费彬,以及嵩山诸多弟子愕然,而群雄动心骇目,竟不觉的倒退了一步,已有不少人响起他那日,对余沧海所说的话来。

“我若说理,你就该好好听我的,不论你心中服不服气,都该忍着。同样,我若拔剑,就绝不会与人讲理说法……”

他难道要?

那柄平平无奇的铁剑,突然扬起。

他人神奇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