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不戒目光一转,问任意道:“任小子,咱们几年不见,你怎不理我大和尚了。”

任意继续喝着酒,道:“我和你大和尚几时这般熟络的。”

神色甚为不愉,仪琳知晓自家爹爹的脾性,连忙开口:“爹,你……你可别为难任师兄,他可救过女儿。”

听着这话,不戒那张大脸露出尴尬之色,悄声说道:“琳儿,这小子可邪门的紧,几年前爹就打不过他,现在怕更不是他对手了,我怎么会为难他呢?”

他嗓门自来就大,如今即是悄声耳语,几人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曲非烟捂着嘴偷笑,仪琳闻之,顿时安下心来……她对两人武功孰高孰低并不关心,只要爹爹不胡来就好。

“喂,任小子你该见过那令狐冲吧。”

任意接口道:“的确见过!”

不戒道:“那令狐冲是个什么样的人?”

任意道:“你为何问我?”

不戒继续说:“我家琳儿看上那令狐冲了,所以我就与你打听打听!”

仪琳啐道:“爹爹,你说什么啊,你一张嘴便是口不择言,胡说八道,女儿……女儿何时看……女儿和令狐师兄什么都没有。”

见宝贝女儿这么一说,不戒当就喜道:“真的?你没看上那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