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剑,嵩山左掌门就被斩去了条胳膊,不少人身形一颤,闭上了嘴;当下,何人还敢再多一言?

任我行盯着任意,眼中渗出了忌惮之色,或许此刻任我行也明白了,为何江湖人士如此的畏惧于他。

目睹了这样的一剑,有多少人心里撞开了万丈波澜,又有多少人有面对这一剑的勇气?

冲虚道长走向了左冷禅,从袖口中送上了武当疗伤之药,回身接着问道:“你说定逸、定闲两位师太,不是死在嵩山派手中,那你说是谁害死了两位?”

任意道:“华山岳不群!”

华山众人自是不服,不过先有左冷禅为鉴,再加上他们均是见过王家那可怕的一幕,却也无人敢作声响。

方证方丈道:“岳掌门执掌华山一派,为人严正不阿,清名播于江湖……”

他还没说话,任意先打断道:“方丈无须纠葛我所言,只是道长问我,我便答他,信与不信,真与不真,我不在乎,你也不必在乎。”

方证方丈急道:“这如何不令人在意?”

任意摇头,并不再应他,反问道:“道长还有何困惑?”

冲虚道长沉声道:“可否告知老道,岳掌门为何要这样做?”

任意笑道:“左冷禅想一统五岳剑派,岳不群又何尝不想?只是换做以前他必会阻止嵩山派,如今暗中出手促成此事,想来他已自认能与左冷禅一较高下了吧。”

冲虚道长道:“这就是你要杀嵩山门人的理由?”

任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左冷禅也好,岳不群也罢,两人鬼鬼祟祟,尽干些这样的勾当。这的确是我看不过眼的地方……”

冲虚道长再叹道:“江湖传言,辟邪剑谱是在你手上,你又有何话与老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