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轻笑道:“我为人比较霸道,不容旁人拒绝我。”

沈太君厉声道:“好个霸道,好个霸道的小子,若老身不答应呢?”

任意轻叹一声,幽幽道:“老人家是璧君的祖母,任某自然不能拿你如何,可这里宾客数百,老人家如果不答应,那他们阳间的路也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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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沈太君的威望与地位,本不该有人出言插嘴多事,可是在场众人皆是从未见过如此狂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他们有人握住了兵刃,有人扶助了刀柄,亦有人已经拔出了长剑。

“好大的口气,你简直是找死!”

这句话一起,任意就看见剑光,听见剑音,感到剑风。

来人长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任意咽喉。剑还未到,凄凉的肃杀之气已先袭了过来。

剑光刺到他面前时,力量已达极限,任意屈指一弹,伴随着‘叮’地一声,剑身微微一颤,剑锋折向了另外一侧。

这人随着剑锋一同一折,他及时回身。一回身,就见一只手落了下来。

手落在了他的前额,他身形摇晃两下,便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好毒的手,好狠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