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中,一行五人走进了酒肆,为首之人乃一锦衣少年;人在十八九岁上下,腰悬宝剑,背负长弓,容貌略有女儿相,长得眉清目秀,甚是俊美。

身后四人均是三四十间的汉子,劲装结束,走进来时个个也腰板笔挺,显得有股英悍气外,也略有一丝倨傲。

五人刚进得酒肆立即见着了显眼的任意。

那锦衣少年当即喜道:“任大哥,原来你也在这。”

锦衣少年领着手下大步走来,任意看了一眼,微笑道:“小林子啊,坐吧。”

锦衣少年毫不客气,与两位下属陪坐在任意这桌,另两人在旁桌也落座下来。四人见着任意后,那些许倨傲也收敛了回去,脸带赔笑。

来人正是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另外四人均是镖局里的镖师,任意记得同坐者是史、郑两位镖头,旁桌陪坐是趟子手白二、陈七。

这六年来,他为了寻求先衰症医治之法,走南闯北,踏尽三山五岳,认识的人自然不少,曾为洛阳金刀门王元霸之女,林镇南之妻,王夫人断过难症,因此结缘。

对于和福威镖局结缘他一点也不介意,平若也时长托福威镖局为自己带一些奇草异药。

任意方才十八,可在外人来看,他出若面容微嫩外,一点也瞧不出他有年轻人的稚气在,加之三千银丝……以至于没人知晓他到底多大年级,所以林平之也唤他任大哥!

“任大哥,你到福州为何不早些通知我,我也好多带些人来迎接你。”

任意摇头道:“那也不用,不过你爹可回府了?”

“我与爹娘前日方才回到福州,对了!”林平之笑着应话,接着回头吩咐道:“白二、陈七,你二人先回府上通知我爹,就说任大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