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走,一边看,走累了就坐下休息,看乏了就打坐练功,肚子饿了就摘些果实果腹,他回到那大殿几次,可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殿顶的星图还是看不得,看了会头晕脑胀,也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日月几何,在一处花海中任意搭建了一个小屋。

屋前是有桌有椅,就连美酒也被他酿了出来。

任意躺着,面对那座大殿,仿佛开始在这方奇异的死地中,等死了。

忽然,他心口出现了一丝悸动,人瞬身而起,只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而在大殿内,那中央的石台再度升了起来。

……

初秋,艳阳天。

他在阳光照射的道路上走着。

身后有马声,接着一支镖队就从道路上驰了过去。

任意心情很美,因为他又来到了一方新世界当中,如他所想那般,那个巨大的石殿真能连接着不同的世界。

所以他不用再等死了,心情美的他又恢复了那不羁的步伐,不时还跳上几步,任由那些路过的镖师肆意打量,他也不为所动。

这是个怪人,任何人看见他的模样都觉得他是怪人。

一身云袍很是破旧,虽然身上十分干净,但那容貌、那银发,都十足呈现出他是个怪人。最主要的是,没有那个正常人会看见有人劫镖还不躲的。

这条道路上突然人仰马翻,乱成一团,一行十余人的镖队正遭人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