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偶尔还会欺负自己,每当他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时,仿佛欺负自己与他而言,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明明是他逼自己嫁给他,现在却又懒得理睬自己,难道他手上的书比自己还要好看?

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他既然不愿睬我,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沈璧君忽然莫名的有些生气,大声道:“我回房了。”

任意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淡淡道:“不许去,坐下!”

刚呈皓腕摆轻纱,但尚未起身,又被叫坐了下来。

“你这人怎如此霸道!”

一个女人生气时总会显出憨态,微微噘起的樱唇让任意也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她:“你说的没错,我这人就是这般霸道!”

明知他是故意气自己,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发脾气,索性也不理睬他。

任意放下手上的医书,好整以暇道:“你没话与我说?”

沈璧君不言不语,更不去看他……可是余光瞥见这人又去拿那本书,大有继续看书的打算,有些急道:“我……我想谢谢你。”

任意笑道:“谢我什么?”

沈璧君看了他一眼,嗫嚅着道:“谢……谢谢你救了我沈家,要不是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