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我看到了很怀念的人。

身长很高,轮廓深刻的脸孔,我印象中一次都没有开过玩笑的人,在抚摸着我的头。

不,有点不对,

因为他不知道控制力道,与其说是摸头,不如说是抓着头转来转去来的正确。

我想这也是当然的,

因为再怎么说,这时是这个人第一次摸我的头。

“那么我要走了,之后的事你懂了吧”

我对着他沉重的声音,有礼貌的回答是的。

摸着我的头的人点了点头,拿开手站了起来:

所以,只有这样

如果那时知道这是最后一面的话,就会用珍藏的笑话让他笑的说。

为了有一天让这个人放下严肃的表情,我一个人一次又一次地练习说笑话。

结果,一次都没有表现出来,要说是悲伤的话也是很悲伤。

“成人之前先让协会照顾,之后的判断就交给你了。你的话,一个人也能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