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石桌前,石凳上,有一个女人,很美的女人!

她穿着的衣衫并不特别华丽,可无论怎样的衣衫,只要被她穿上就一定会分外出色。她没有戴任何饰物,脸上也未抹半点脂粉,因为与她而言,任何奢华的珠宝和任何珍贵脂粉已是多余。

她美的已令人无法形容,无花可比,无词可用,甚至连‘画’也描绘不出她的风采,她的神韵。

这位美丽的女人正在刺绣……

见着她的美后,任意不仅惊呆了,还看呆了……

正在他呆住时,女人惊吓的从石凳上‘弹’了起来,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一下退开了好几步。

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纪,一身长袖白衣,神态悠然,面带笑意……他的笑容很淡,是令人很舒服,很自在的微笑,见着他笑,仿佛你也想随他一起微笑一般。

而他的眼神充满对世物的好奇,这人还有着一首让人直为惋惜的银发。

总而言之,这人是个很特别的人,特别之处就是他予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女人看着毫无征兆,突然就出现的男人,问道:“这位公子贵姓?”

“我叫任意,你就是沈璧君!?”

女人微微颔首,丝毫没放下警惕的问道:“任公子是今日来的宾客?”

任意笑道:“我不是请来的宾客,我是自己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