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又接话道:“真的!”

沈璧君瞧见他,咬着牙,却是想将这世上所有恶毒的话全都骂出来,可偏偏她除了‘大恶人’连一句也骂不出来,她根本不知如何骂人。

“奶奶,我……我真要嫁给他?”

“君儿,委屈你了。”

忽然间,这一老一少竟抱在了一起,哭作了一团。

登时,任意脸色就不好看起来,何止不好看,简直难看至极。

“这般委屈你沈家么?”

沈璧君闪烁着泪花道:“你这恶人!”

沈太君见着任意脸色,心当即沉下,连忙说道:“你若是位被人敬重的谦谦君子,江湖侠客,我家君儿怎会觉得委屈?”

任意点头,煞有其事道:“原来她是贪慕虚荣!”

沈璧君何曾被人如此重话,她又气又委屈,大声道:“你胡说,明明自己是个恶人,却还说是那样的女人……”

任意道:“为夫者,其妇之责;而后儿之义务;妻儿顾之;此为真丈夫!这话可对?”

沈璧君一怔,呆呆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