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什么也都影响不了他们的退休生活。

元青舟做完自己的训练早课回去,还在门外就听到谷雨在跟八哥吵架。

“叫爸爸,叫爸爸。”

“闭嘴,你这个又黑又丑的笨鸟。”

“叫爸爸,叫爸爸。”

“看我不拿胶带封了你的嘴!”

“叫爸爸,叫爸爸。”

八哥只用一句,就把谷雨气得够呛,不过她今早的起床气是比平时大。

元青舟拎着早餐进门,谷雨看了她一眼也不跟她说话,拿了瑜伽垫去阳台做瑜伽。

吃完早餐,元青舟收拾好自己剩余的东西,在这里住了少说也有六七年,最后走的时候也只有一个书包,一个行李箱跟一个鸟笼。

谷雨怨念的倚在墙上,“你把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妇女独自留在家里,不怕哪天遇到入室色狼吗?”

元青舟整理书包袋子,头也不抬,“你柔道黑带八段,家里安防系统是最新款,色狼进不来。”

说起这个,元青舟就不自主的想起认识谷雨那天。

妈妈换了主治医生,她去打招呼,结果一到住院医师办公室就看到谷雨被一个发病的病人勒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