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柄锋利的长剑,在外拼杀这么久,参加了一场又一场战役,都已经砍得有些金属疲劳了。

而现在,黄朝仁觉得自己好像为自己这把剑,找到了剑鞘。

身材虽然不如大洋马那般惊心动魄,但温婉的气质,却能够像春风一般,悄悄吹进他的心房。

“这幅画啊?听说是作家在近距离观摩九州登月飞船降落地面时,有感而画。只不过我感觉这幅画有些太正统了,线条、配色都比较正经,不如《星海》这个系列的那一副画,把飞船形象化成各种妖魔、神佛。

既有宗教文化的冲突,画工技艺上面也有很多可圈可点的地方。”

刘偌茵听到身旁的男声如此评价,温婉的嘴角有些笑意。

“刚刚我看到那一副画的时候,都差点吓到了,也不知道画家看到飞船降落之后受到了什么样的心灵冲击,才会有那般画作。

希望他本人能够轻松一点吧。

蒽,就像这幅画,大气规整,我觉得他本人的心理状态应该好很多了。”

想起自己那位从高处降到底的老朋友,黄朝仁微笑道:“应该是,他心态一直不错。”

“蒽,对了,我们今晚吃鸳鸯锅吧,我想慢慢适应你们西蜀这边的火锅,昨天晚上我的肚子还勉强能够接受。”

“慢慢适应?你想定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