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你带着曦曦,不在国外呆着,漂洋过海回来,不是想看我还能有谁?”杨轶搔她的痒。

墨菲特别受不了挠痒痒,她挣扎一下便在笑声中坦白从宽。

然而,坦白已经迟了,她太小看杨家那没有人道的规则。

杨轶也不由分说,给她直接上了家法。

正好抗拒从严和先前的掏枕头两罪并罚,精力充沛的杨轶让墨菲一阵儿在客厅沙发上跪下忏悔,一阵儿在大床上接受瑜伽酷刑,最后几乎在云端昏厥过去的墨菲沉沉地将牢底坐穿……

后面怎么样墨菲都不记得了,第二天醒来的她,就如先前提到的那样,和杨轶“同床共枕”。

“多盼能送君千里,直到山穷水尽,一生和你相依……”杨轶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她的话,将电视的声音调高了,墨菲被自己的歌声给从昨天令她面红耳赤的记忆中拉了回来。

“哎呦!”杨轶吃痛地抽回脚丫,他被墨菲给踩了一下,痛倒不算太痛,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墨菲,“干嘛了?干嘛踩我?”

“谁让你老是想着干坏事!”墨菲脸红红地嗔道。

“干什么坏事?”杨轶真的摸不着头脑。

他就听一下墨菲唱歌,就是干坏事了?

什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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