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习清把枪口对准了周自珩的胸口,一脸地无赖,“让不让。”

“你这霸王硬上弓上得很硬核啊。”周自珩连手都懒得举,“我不从。”

夏习清把枪口往他的胸肌上怼了一下,“你最好识相点,不然我可就先杀后奸了。”

“我一向不识相。”

“有什么临终遗言吗?”夏习清勾起嘴角,像一个专业的杀手。

“遗言啊……”周自珩相当懒散地两手插兜,眼睛往上看了一下,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我的遗产一半捐去建希望小学,一半的一半拿去山区修路,剩下的嘛……”他忽然倾身,就这么抵着枪低头凑了过来,温热的气息缓缓喷洒在持枪杀手的鼻梁。

“买夏习清给我画的所有画,拿来给我陪葬。”

说完,他吻住了微微发怔的夏习清。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夺走的除了他手里的枪,还有那颗狂跳到拿不稳武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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