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周自珩拧了一把他的脸颊,“你说什么?”

夏习清仰着脸,笑得肆无忌惮,“怎么?不想当是吧,那算了我找别人。”

“你敢。”周自珩一把拽了他的耳机,“弟弟,嫂子我现在要干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挂了吧。”说完掐了电话,把夏习清摁在了墙上。

说好不在工作室胡搞,最后还是破了功,夏习清觉得自己特没原则,尤其是碰上周自珩之后。他像只被抽了骨头的软绵绵的蛇,仰头窝在工作室角落的懒人沙发上,身上盖着周自珩的羊绒大衣,眼睛懒懒地盯着被他颐指气使清理“犯罪”现场的周自珩。

“想抽烟。”

“不行。”周自珩整理好刚才被弄得像是台风过境的工作台台面,走到夏习清的身边,伸着两条长腿跟他一起瘫在懒人沙发上,往自己的大衣里钻,伸手把夏习清捞到他的怀里,从毛衣里伸进去,摸到他的后背都是汗。

“别着凉了。”

“不至于。”夏习清把头往周自珩的脖子那儿缩,像是困了,打了一个小哈欠。

周自珩的手在他的肩头轻轻地拍着,哄孩子似的。刚才回家之前他也接到了自己家哥哥的电话,说魏旻的案子基本已经定下来了,虽说那个笔记本摄像头录下来的视频不能作为有效的合法证据在法庭上使用,但基本也让他们为后续的侦查提供了信息,成为定罪的关键。

可那个视频是谁给夏习清的,这一点周自珩一直不太明白。

夏习清只提过一嘴,说是个学it的朋友,想必也是保护他的意思,周自珩也就没再过问,只是觉得夏习清身边厉害的朋友可真不少。

身边的人已经贴着他的脖子沉沉睡去,像极了冬日里贴近热源的小动物。周自珩轻手轻脚地松开怀抱,手臂穿过他的脖子和膝盖窝将他从懒人沙发上抱起来,抱回了卧室。

周日来得很快,夏习清开了车带着之前买好的礼物去了贺寿的酒店包间,虽说是九十大寿,但实际到场的亲戚也不算多,刚推开包间门夏习清就看到了坐在寿星公旁边的夏知许,对方正给爷爷斟茶,一抬头就看到了正冲他挑眉的夏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