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坤是个留守儿童,妈妈在他一出生就跟着别人跑了,爸爸在广州打工,他一直跟奶奶相依为命。奶奶对戏里的高坤来说是最重要的亲人。

“百来份呢,放心吧不够后面再印。”

盯着身上的刺青,周自珩有些出神,他摊开自己的手看了一眼,愣愣地问道,“哥,要是真的刺青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吧。”

“那不一定,得看图案复杂程度还有面积了。”刺青哥笑了笑,“怎么,想弄纹身啊。”

“没,我就问问。”周自珩摇了摇头,“我们这种职业不能随便弄纹身,何况我爸也不会答应。”

“也是,上电视还得马赛克。”

弄完刺青,周自珩的头发差不多也染好了,造型师阿杰领着他过去小心翼翼地把头发冲洗干净,生怕弄花假刺青。

夏习清和杨博则是坐在沙发上互相交流着剧本,杨博家是哈尔滨的,浑身都透着股东北人的豪爽劲儿,拉着夏习清就跟亲哥们儿一样,两个人交流完剧本又开始交流造型。

夏习清抓了一缕杨博头上的黄毛,笑道,“最开始导演还说让周自珩染黄毛来着。”

“是吗?”杨博嘿嘿笑了两声,“他染肯定比我染帅。对了,你俩演了真人秀又演这部戏,关系应该挺好的吧?”

被他这么一问夏习清还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他眼睛往边儿上瞟了一眼,“还行。”

说出来还真是亏心。明明都是“负距离”的关系了。

“负距离”的实施者吹头发的间隙眼睛一直有意无意地往夏习清那个小角落盯,看着他又是撩别人头发又是跟别人谈笑,心里的火越发大了。

“ok啦。”造型师阿杰两只手放在周自珩的肩上,“自珩你还蛮适合这个发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