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洋也是微微僵了僵身体,眼底冒了道亮光。

唐焱舔了舔嘴唇,跟杜洋交换眼神。

都是男人、都是特殊场合,何况……

两人不约而同的又看向跪在身边的小侍女,两位侍女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们,见两人投来目光,会意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呼!!唐焱立刻深呼吸,十年没碰,竟有些紧张。

杜洋活了三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阵势,表情很不自然,呼吸略微急促,一个劲的摸着鼻,尴尬的干咳着,像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但就是憋不住那句“不需要”。

一个水池,两个男人,两个女人,气氛说不出的旖旎,又带着分燥热与局促。

“玩玩而已,放松放松。”唐焱低着头,用极低的声音跟杜洋交流着,凝音成线,只有两人知晓。

“不太……好吧……”杜洋显然意动了。

“要不,我们俩分开,换个池?”唐焱再次提示着。

“这个……”杜洋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加油,哥哥看好你哦。”唐焱挤个眼,竖个拇指。

但就在两个大男人要达成默契的时候,空气里幽幽冷冷的飘来一声:“好自为之!”

唐焱和杜洋一个激灵,冷不丁的抬头望去,假山后面竟然探出个脑袋,不是旁人,正是冷着脸的许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