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你是我们石村的恩人!”村长激动地热泪盈眶,竟然砰的声跪在唐焱面前,其余老人们老泪纵横,激动地无以复加,也是接连跪下。

李戈激动地白眼都快成了红眼:“唐兄,这份恩情我们无以为报,石村也没有什么能给予你的,只能每年摆放案台,为你供奉祈福。”

“恩人,我们会竭诚为您祈福!”其余青壮年全部单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神态决绝坚韧。

唐焱使出暗劲托住了他们:“都起来吧,是我应该做的。我建议你们把李毅藏起来,或者干脆全村转移到雪山深处,找个安全的地方生活。”

李戈摇头苦笑:“这……唐兄好意心领了,但你有所不知,这片区域是王室给我们划定的流放地,我们必须在这里生存,倘若私自离开,就会有灭族的惩罚。”

村长道:“刚刚的那个胖,名叫安德里,住在紧邻雪原的阿贡城里,他是阿贡城城主的第五个族弟,也是王室委派的检察员,没有什么重要职位,就是单单负责监视我们流放地的情况。

我们的生死和村民数量,全是由向王室汇报,王室再根据情况做决定,他写的问题严重了,我们受到的惩罚就会增多。

其实当年的叛乱事件已经过去三千年了,我们石村没落到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王国的稳定,王室基本把权力全部交给了他自行定夺,所以……石村的一切事物都由他决定,我们真的惹不起。”

有位族老满脸苦闷:“我们每隔几年都会给他送贡品,可他从来不知满足,想着办法的压榨我们,有时候还会抓些村民去做奴隶。”

唐焱沉吟了会儿,道:“我在村里住半月,要是他们不来闹事,我就会离开,要是还不知好歹,我希望能用我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可以吗?”

众人犹犹豫豫的相互对视,连李戈都拿不定主意。

“就这么害怕反抗?打不过,难道还逃不走吗?”

“我们并不怕反抗,是我们没有能力反抗,也逃不出这片雪山。”李戈看着全村寥寥百十户的人口,青壮年只有五十个,其余要么是羸弱的孩,要么是没有武技的妇人和虚弱的老人,如何能逃出险境重重的雪原。

就算是逃出去了,他们额头的‘叛’字也是个鲜明的象征,走到哪都会被发现,到头来还是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