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认为这太奇怪了。

虽然他拥有正常的痛感,但他向来是很能忍耐的。

可是这种来自身体深处的异常,让他根本无从抵御,也无从解决。

他只能略迷茫地被江舫抱在怀里。

江舫比自己略高的体温,仿佛就能够缓解胸腔里这种异常的、微妙的、紧缩着的刺痛感。

这明明不具备任何合理性。

一个人,他又不是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功效?

最关键的是,这种心脏紧紧揪扯住的感觉,南舟很熟悉。

南舟失去过一段时期的记忆。

他以为自己是彻底忘却了,但他的身体似乎还在为他记得。

这种精神殿堂一度险些土崩瓦解的恍惚感,他还记得。

他靠在江舫怀里,竭尽全力地回想,却还是不得其果。

南舟身体的紧绷,江舫感知得一清二楚。

江舫用手肘抵压在他的肩膀,温暖的掌心蒙了上来,恰好挡住了他看向那扇门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