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张床被她活活睡成了棺材板。

南舟醒了,她才敢悄悄蹬了鞋子,蜷在床上,一边休息,一边等待江舫回来。

预备再次躺下时,南舟突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领口。

发现扣子系得好好的。他再次纳罕了。

……自己向来是没有把衬衫领子解开的习惯的。

这个动作分明是多此一举。

南舟怀着隐秘的心事,衣冠楚楚地躺回江舫身侧。

大概是出于好玩,或是出于一点别的心思,南舟把穿着雪白袜子的脚探到江舫脚边,脚趾一动一动地踩在他的脚面上。

……催促他快点醒过来。

……

在距离南舟温软的唇畔只有几厘米时,江舫顿住了。

鼻息暧昧地纠缠、勾兑,在酵母、麦芽和糖霜淡淡的芬芳中,怎么看,接下来酝酿出的都该是一个至甜蜜不过的吻。

但江舫还是停了下来。

一方面,是他的理智在叫停。

另一方面,有种触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