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舟虚晃一枪,直接剑走偏锋,占据了3号机,戴学斌心中也隐隐慌张起来。

他有心去问一问曲金沙。

但他的话究竟有多少水分,戴学斌心里也没底。

赌场中,一股莫名的压抑感朝四下蔓延。

而本该处于中心风暴点的曲金沙始终保持坐山观虎斗的架势,稳坐钓鱼台。

直到一句幽幽的温州话从他身后传来:“曲老板,2号机的概率,到底设定了多少啊。”

曲金沙:“……”

他手里连丝儿波纹都不见的酒杯荡出了一个明显的涟漪。

……这两人连吓人的方式出奇一致,都喜欢突然在别人背后说话。

他回过头去,笑着用温州话答道:“这可不能说啊。”

江舫取来一方空杯,熟练地用小冰柜里的冰柱冰了一下杯,又自顾自取来曲金沙的宝贝藏酒,大大方方给自己斟了半杯。

在近距离的接触中,曲金沙嗅到了他手指上沾染的淡淡的杏仁粉的香甜味道。

曲金沙是喜欢江舫的,这种喜欢到今天也不改。

在现实世界里,他的取向也是同性,最喜欢那些五官漂亮、精力充沛,能让他一解空虚寂寞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