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不知何时取来了放在桌侧的金属筹码钩子,隔着大半张桌子,不轻不重地在文嘉胜手背上抽了一记。

他用叉钩优雅地轻敲着自己的掌心,一下一下的,表情悠然。

“文先生,要做什么?”他说,“我才和两位戴先生刚刚打平,还没说要不要跟牌了呢。”

因为心神受到了太强的震撼,文嘉胜直接跳过了愤怒这一情绪。

是,江舫抽到了a,如果算1的话,他的分数也刚刚和戴家兄弟的分数一致,是19点了。

但他现在还敢要吗?

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除非,他对这副牌中每一张牌的方位都了若指掌。

可眼前这牌明明是文嘉胜自己亲手洗过的,怎么会……?

场外观战的姜正平也是头皮一阵阵发麻,一颗心下面支了一座酒精灯,吱吱地将他自内而外煎了个透彻。

说话间,江舫从牌堆中稳稳抽出一张来,又是一张草花a。

姜正平猛然踏前一步。

不过,在他发出声音来,文嘉胜已经和他同步做出了选择:“我弃牌!”

5万的积分,他到底是透支不起。

文嘉胜至今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在无意间洗错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