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扯坏了阁楼的挡板,还被落下的扶梯砸了脑袋。

南舟:“没有钥匙?”

班杭:“我找了,没有。”

南舟再次发问:“……没有?”

在南舟的反复提问中,班杭终于肯在迷乱中匀出一点心神去进行理性思考了:“南哥,真没有啊,我们不是把整个教堂都搜了个遍吗,所有重要的钥匙都在基思身上,我还特意拿着钥匙去比对过,没有一把能对得上阁楼钥匙的——”

宋海凝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一拍班杭的大腿,拍得班杭脸都白了。

她强行抑制住激动,可情绪早已溢于言表:“所以说,牧师和公爵很久之前就做好了这个约定。但牧师其实根本没打算履约,也没打算爬到阁楼上去点灯!”

南舟相当平静:“所以教堂里找不到钥匙。他恐怕早就处理了。”

这一点,在那坠崖的执事身上也得到了印证。

他说过,公爵要做的手术违背伦常,极度危险。

以他们的感情,牧师不会允许公爵冒着生命危险去做手术,但同样不会坐视公爵因病而亡。

所以,牧师一定是求助了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暗自筹划着某个计划。

他一度想要叫华偲偲到自己办公室里,因为宋海凝半路杀出,才没能顺利执行。

由此可知,那阴谋一定是要和人单独相处时才能更方便执行。

后来,他试图在南舟身上故技重施,结果惨遭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