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低头,看向了他紧紧握住自己胸前衣服不放、神经质地轻微痉挛的指尖。

他明白了江舫的意思。

他双手绕过江舫的脖颈,把他往自己怀里够了够。

南舟冷淡着声音,拿自己偏冷的额头抵住江舫的额心,小动物似的蹭了几下:“嗯。我知道了。我留下。”

有了南舟的保证,再加上他稳定沉实的心跳带动,江舫的情绪逐渐从极端中走出。

……或者说,他暂时压制住了药性,再次套上了一层成功的伪装。

总之,当他主动和南舟拉开距离时,他脸上那些失控的情绪已经收拾得一干二净。

南舟也信守了承诺,没有离开房间。

二人并肩坐在床头,听着雨滴打在枝叶上细碎的沙沙声。

江舫早猜到,自己的异常,是【回答】的药效所致。

他一声不吭地取出了那可以消除负面状态的药物,不送水,径直吞服下去。

他含着药片,想着要如何挽回自己刚才说的话。

南舟则在思考江舫刚才的话。

静得诡异的气氛,是由南舟率先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