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学林一双眼雾沉沉的,颇有些想要当场掐死南舟然后拉了他舌头的冲动。

说不上为什么,他现在非常讨厌听到“输”字,一听就不自觉想冒鬼火。

“可能你没有听懂我的规则。”南舟说,“推币机里的筹码只是工具,和我们的赌局无干。事后有多少,我们都要还回去。我要的,只有你赌输后给我的5倍本金。”

南舟在气人之后泰然自若的样子,堪称气人超级加倍,以至于戴学林偏过脸去深呼吸了一口,英俊的面孔才没有出现过大的扭曲。

他没有别的问题了。

或者说,这台机器本身自带的规则已经够多了,他担心弄得太复杂之后,反倒会弄巧成拙。

接下来,要选谁出战?

他看了一眼戴学斌。

昨天刚蒙受过一场惨败的哥哥立即瞄向别处,眸光闪烁。

……懦夫!

翻过一个不大雅观的白眼后,戴学林又看向了曲金沙。

这是他的赌场,他的机器,按理说,他该摸得最熟。

再者说,他昨天一直作壁上观,好像这赌局只是一场与己无关的热闹一样。

戴学林早就看他这副姿态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