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又说:“这场游戏是具有明确竞争机制的,也对游戏人数进行了限制。所以,你们认为,在高维人眼中,我们这场游戏究竟是什么形式?”

专业人士易水歌给出了一个相对靠谱的答案:“我们每个人的自主性很强,没有强烈的被操纵感,游戏中的一切生存选择都是我们自己做下的,外界的参与感并不强。所以,我猜是直播,游戏直播,下盘押注。”

谈到现在,局势逐渐明朗。

他们的对手,这个高高在上、施予他们能力、技能和氧气的“神”,或许并非全然的坚不可摧。

江舫问林之淞:“你把我们私联的事情告诉你们贺队了吗?”

林之淞答:“没有。”

如梁漱所说,林之淞还只是学生兵。

他虽然同样愿意为了责任而死,但缺点是意识不行,组织纪律性相对松散。

江舫又问易水歌:“你呢?告诉谢相玉了吗?”

“他想他不会希望知道这件事的。”

易水歌侧目,望向身侧露着半副瘢痕驳驳的肩膀、脱力昏睡的人,替他把被子往上掩了掩。

他含笑道:“要是他知道了自己被人睡了这件事被这么多人看到,他这么爱面子,恐怕会当场疯掉。”

易水歌声音中的笑意越来越明显:“……那么,他一定会很努力地配合我们解决高维。”

“这样,他就不会有心思出去搞事了。”

梦中的谢相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