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样不确定的答案,南舟的心境根本无法平复。

他担忧他的队友们。

然而,他们偏偏不被允许登上西岸,不管有多少担忧,也只能隔岸相望。

束缚着他们的,是规则,也是未知。

南舟重复了他的第三个问题:“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燕尾服面色铁青,竭力伸长手臂,终于勉强够到了南舟的虎口,用指甲去抠挖他的皮肉,试图维持身体的平衡。

“我不知道……”他喃喃自语,声带哭腔,“我用耶稣的名字起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越是自语,神色就越是仓皇,眼中的疯狂之意越是清晰。

南舟垂下眸光。

他想,或许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自己就需要思考下一步的行动了。

……他应该怎么处置燕尾服?

放他回去,必然是不可能的了。

南舟的余光瞟向了东岸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