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什么都没加。”当情意渐浓时,易水歌贴在他耳边,“那只是普通的水而已。”

谢相玉一愣,张嘴就要骂骂咧咧。

但易水歌只一动,他便连话也讲不出来。

阔别了两月,他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熟透了,宛如一颗饱胀的石榴,每一颗榴实都在迸流着甜汁,亟待开采和赏味。

易水歌摸一摸他,在他耳边调笑:“真的渗液得厉害啊。”

谢相玉心脏一震。

这他妈是他今天才和舍友说过的话!

“你——”

谢相玉很容易就想到了。

一定是他送给自己的这把见鬼的钥匙干的好事!

他怒发欲狂:“你才是偷窥狂!你偷听我说话!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易水歌反问:“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不扔掉我的钥匙?”

谢相玉张口结舌。

易水歌温柔地亲一亲他的唇:“我知道的,你想我。”

谢相玉:“谁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