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这些他恨极了的怪物身上学到的,全是折磨人的方法。

南舟只觉头颅内宛如小针穿刺,痛苦难捱,只是他不习惯将痛楚表现在脸上,因此仍是面无表情,吞住闷哼,一张脸惨白如纸,唇色却在不间断的用力抿紧间,变得湿红一片。

{江舫}也不急于从他身上问出什么,只是想让他充分体验并恐惧这份痛苦,再游刃有余地他接下来的盘问。

他慢吞吞地解释道:“我在很多怪物身上做过实验,这一招对他们很管用。”

他把自己想问的问题一句句提前问出:“我搜过了,你身上没有钥匙。你打算怎么打开盒子?”

“盒子里是什么?能毁灭这个世界的东西,指的是能够杀死我的武器吗?”

“还是杀死这个世界所有怪物的武器?”

“还是说,你是来杀南舟的?”

“盒子里有机关吗?第一个打开的人,是能第一时间掌握终极的武器,还是会被机关杀死?”

“你既然说,这个世界会在盒子打开后被毁灭,那么,你又打算怎么离开这个被毁灭的世界?”

“你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呢?你是自愿来到这个世界里的吗?”

慢条斯理地交代出自己所有想要问的问题后,{江舫}松开手,去掉了填在南舟口中湿漉漉的毛巾团:“冒犯了。”

南舟用舌头轻顶了顶自己被弄痛的口腔内壁,低喘了好几声,才勉强稳住呼吸,眼中浮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用这双朦胧的眼睛直视着{江舫},开口便道:“……不是说,你问一个问题,我问一个问题吗?你超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