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舒服的。”他挺了挺腰,主动往江舫手中送去,“你再弄弄。”

江舫温软了眼神,垂下头和他贴贴面颊,话音里含了笑:“好啊。”

又结束了一场抚慰,江舫为已经被澎湃的情浪冲击得彻底懵了头的南舟解下腰带,取来热毛巾,擦拭了他腿上的污迹。

南舟像是被喂到飨足的猫,放松了全身肌肉由得江舫按揉他的腰身。

江舫在各种各样的地下欢场浸淫多年,目睹过无数桩或旖旎或粗野的皮肉生意,耳濡目染,自是有一番心得,但从未想过将这些经验付诸实践。

因为那意味着他要付出感情。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也将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索性斩绝一切情愫,温声调笑,冷眼旁观,像是沾水即离的蜻蜓,绝不涉足任何让人困扰的关系。

江舫不知道现在自己对南舟,已经突破到了自己情感阈值的几分之几。

或许,他一旦想要去付出,就是越界,是破戒,是家族一脉传承的疯癫。

他克制着在南舟颈部咬出血来确证他是属于自己的冲动,人模人样地温存询问:“腰酸吗?”

南舟:“不。”

渐渐恢复了思维能力的南舟,陷入了漫长的迷思。

他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全盘交予一个陌生人来纾解。

这件事过于奇怪,且没有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