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指望能拼个床,拼个地就行。

江舫住在她的隔壁。

她小心翼翼地敲了一下门,才发现门压根儿没锁。

推门一看,夜风从未关的窗户涌入,吹得窗帘翻飞如浪,她也跟着窗帘打了个哆嗦。

房内没人。

她又来到了南舟房前。

刚刚走近,她就听到房内飘来了一点怪异的声音。

那是一种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响、但却因为难忍的欢愉和舒适而隐忍发出的断续低音,也没有什么具体的言语,只是拖着尾音、压抑又委屈的“嗯嗯”声。

她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响,辨认出了这声音的成分。

然后她利索地抱着铺盖卷儿又回去了。

对不起,打扰了,告辞。

她回到房中,乱转的心思被这么一打岔,胆气在无形中膨胀了数倍。

大佬已经开始搞黄色了,而她连觉都不敢睡,对比之下,简直丢人。

恰好那声源似乎也抓挠累了,老实了不少,没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