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哥他性格是这样的……”她理解南舟在人类情感这方面的轻微缺失,轻声同他解释,“眼睁睁看着偲偲坠崖,还是从他手里,他接受不了……”

南舟“嗯”了一声,不再提问,只是静坐在关俊良身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教堂内陷入了绝对的静寂。

他们许久没有发生这样的减员事件了,对那痛楚早就陌生,因此当痛楚汹汹袭来时,他们根本无力抵抗。

而当南舟把吊桥上发生的事情简单告知后,教堂内的气氛越发沉郁。

班杭听完全程,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脚踹歪了旁边的一张条椅,把脸埋在了掌心中,发力揉搓起来。

南舟带回的讯息,只代表着一件事:

……东西两岸,都出事了。

因为他的猜忌,他刚刚失去了一位朋友。

班杭不想再失去了。

他哑着嗓子,轻声询问南舟:“我们……就这样看着他们,不能救?”

南舟和江舫都没有答他。

话说出口,班杭自己也觉得荒谬,自己埋下头去,不再多言。

他虽然莽撞,但早已不是刚刚进入游戏的那个愣头青。

谁也不知道触犯规则会有什么后果,会不会让对面的队友更加陷入难解的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