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问:“你们确定?”

“再赌下去,你们就只能赌自己了。”

兄弟两人已经无心去消化南舟的善意了。

他们胸中敲的鼓点,一个赛一个密集。

……策略组究竟在搞什么?

但赌局不是他们一个人的事情。

事情,早就由不得他们左右了。

戴学斌只能化作一只尽职尽责的金刚鹦鹉,以尽量坦然的姿态学舌道:“其实,在和曲老板联络之前,我们就已经和另外一个双人队‘虹霓’达成共识了,而且他们已经到场。他们会加入我们,南先生不必担心,我们手里还有本金。”

……这张本该在关键时刻逆转战局的底牌,只能在这个时候被他们毫无排面地亲手掀出。

说到这儿,戴学斌底气不足地梗起了脖子,像极了一只濒死的鸭子:“所以,南先生,不管你现阶段投入了多少,我们都可以赔。”

南舟垂着长睫,沉思了。

对“如梦”来说,这是壮士断腕,及时止损。

但对南舟来说,这算是一种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