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对劲。

心是烫的,脸也是热的,身体里透出的热意,将筋骨都催得紧绷起来。

他无所适从地僵硬着,觉得自己几近窒息。

还是江舫先于南舟发现了问题症结所在。

他用微冷的指腹摩挲着南舟的唇角,好笑道:“……要呼吸的啊。”

南舟:“……啊。”

确认南舟已经恢复了自主呼吸的能力,江舫先用唇贴了贴他的额头,才温声道:“再低一点。”

当南舟把身体迎向他时,江舫的唇畔和他的猝不及防地温柔相贴。

江舫受以前他所处环境的耳濡目染,前戏和准备工作做得很好。

因此,即使他的实操吻技有些青涩,舌尖甚至还规矩地待在口腔里,也不会显得过分草率。

南舟一下下眨着眼睛,注视着江舫紧闭着、微微发颤的长睫。

观察一会儿后,他主动抬起手来,替江舫把他的一缕银发绕到了耳后。

指尖搔过耳垂时,南舟不知道打开了他的什么开关。

他只晓得,江舫骤然加深了这个吻。

当他周身的侵略性经过口腔,毫无保留地传递席卷而来时,南舟一面困惑,一面隐隐出现了怪异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