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下去,在声色刺激下分泌出的多巴胺,可以让人短暂地遗忘客观存在着的痛苦。

琴师显然对这里更熟悉一些。

他走在前面,熟门熟路地引领着南舟来到吧台卡座前,对美丽的调酒师小姐说:“您好。我要一杯‘僵尸’,请给我的朋友来一杯……”

说着,他望向南舟:“……苹果酒。谢谢。”

调酒师小姐媚眼如丝,将身体前倾,银质的长酒匙将红唇微微压下一个诱人的凹陷:“先生,如果说酒费是你的心的话,我很愿意和你做这笔生意。”

琴师报以温和的微笑。

他对这样的调情欣然接受,毫不忌讳。

待她转过身后,南舟好奇:“她为什么想要你的心?”

琴师思索一番,回答道:“大概因为,这是她在系统设置下能对客人说出的三句台词的其中之一?”

南舟:“可她要你的心……”

南舟:“啊。”

南舟:“我懂了,这是比喻。”

琴师一愣,大笑出声。

他笑起来很好看,而且还会笑着揉他的头:“南同学,你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这种感觉对南舟来说很陌生,也有点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