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转向南舟,说:“先给你穿。脚。”

南舟听话地把脚伸给他。

但他依然忍不住满心好奇:“你梦到了什么?”

江舫握住他的脚踝,动作微妙地一顿。

他想到了那一天不慎让南舟喝醉的后续。

他们走到了街尾处时,南舟就说困了。

所谓的困,也是酒力上涌的副作用。

因为他很快就困倦得需要江舫背着才能行动了。

江舫将南舟带回了宾馆,开了一间房。

用通讯器向队友简单说明了他们现在的位置后,江舫将南舟放到了床上,一点点帮他除去了身上端庄挺括的西服、衬衫和西装裤,好让他别睡得太过拘束。

南舟醉得眼睫湿漉漉的,但还是有些意识在,努力坐稳身体,双手把住床沿,发蒙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看得江舫心软不已,有点想抱住他的头揉上一揉。

所幸他克制住了。

屋内的中央空调温度打得稍低了点。

江舫居然开始担心,一个无所不能的强大纸片人会不会生病着凉。

但他很快就失笑地一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