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再睁开。

嘴唇微微嗫嚅着,睫毛沾着淡淡水汽,愈发显得他唇上的那一点弧度清晰诱人,想让人踮起脚来好奇地尝上一尝。

看样子,好像是在和身体的某种根深蒂固的本能作斗争。

二人近在咫尺。

南舟能感觉出,他眼前的这一颗心脏跳得又沉又快,鼓噪、叫嚣、搏动。

听着这样不安的心跳,南舟真心实意地担心他是罹患了心脏病。

解下了choker后,江舫颈间的陈伤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他身上投映着斜斜筛投下的林光,将他颈间的刺青轮廓映得格外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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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江舫父亲姓名的缩写。

这是他对爱情的印象,是疼痛、恐惧、至死不休的情感图腾。

南舟抬起生长着蝴蝶刺青的右手,帮他掩住了这道伤疤,眉心皱起:“要做什么?”

江舫低着头,沉默且一心一意地用choker把自己和南舟的手进行反复加固。

南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