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他们自我拓展出来的道具,三人的小金库也瞬间充实到30000泰铢。

确定的确没有什么可搜刮的了后,“立方舟”出了帐篷,却并未急于离开。

很快,在附近的一条肮脏小巷的侧壁上,南舟发现了未擦净的大片血迹。

南舟探手一摸,摸到那血尚温,还没全干。

地上斑驳的血迹间,有半个清晰的旅游球鞋印。

南舟记得,降头仪式的司仪就穿了双球鞋。

南舟下了结论:“那个降头师要害我们。有人和他里应外合。但外面的人的尸体被人带走了。”

“是逃走的那个司仪干的?”李银航诧异道,“他不报警吗?”

死人可是件大事儿。

他冒着风险带走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岂不是更容易惹祸上身?

江舫笑了一声:“他倒是敢。”

抱着具无头尸体上警局,说他们打算联手用降头坑人,没想到技不如人,坑了自己?

按正常人的逻辑,碰上这种完全超出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一般只会有三种选择。

正面刚。

求助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