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南极星会跳到枕边来,好奇凝望着他们。

江舫独自享受着这点隐秘的放纵,抵抗着血脉深处那炙热的、独占的疯狂。

而南舟再次提及未来,恰好是他们共同走过的最后一个副本里。

仿佛冥冥之中,早有预感,也早有注定。

也是这样一个夜晚,江舫没能在他们落脚的地方等到南舟。

他找了几圈,终于在教堂的彩色玻璃下,找到了南舟。

他头上悬着巨大的时钟,人就显得伶仃起来了。

他在彩色玻璃的黑色阴影内静静站着,指尖抵着玻璃表面,不知道是在看外面,还是在看玻璃上自己浅浅的倒影。

江舫上来牵他的手:“怎么在这里?回去睡觉了。明天我们就要正式往庄园里送信了。”

在这个带有西幻色彩的副本里,他们分成了两拨。

富丽堂皇的教堂,与一座十四世纪风格的城堡隔岸而望。

两栋建筑物之间相隔3英里左右,中间隔着一道不见底的深渊,一座铁索桥跨渊而过。

踏上去时,桥身颤悠悠的,铁链会不间断发出绷紧的细响。

论其惊险程度,基本等于要江舫这类恐高症资深患者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