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问:“他让你们做什么?”

华偲偲拍着胸口,说:“他说他种的花开了,让我明天早起摘上十几朵,回来晒干做成花包,过几天后送给公爵先生。”

宋海凝被他拐去走了这一遭,笑话他道:“就这么一点小事,你看你吓成什么样子。”

华偲偲连连摆手,肯定道:“要是我一个人去,今晚我搞不好就回不来了!”

宋海凝拍了一下他的脸:“你给我呸呸呸!”

江舫轻声重复:“花包?”

南舟看他:“怎么了吗?”

为求谨慎,江舫没有把话说得太死:“他们有些过于亲密了。”

不仅是基思牧师为他做花包的心,还有公爵信中那有意无意的撒娇语气。

但南舟似乎对这一点并无质疑:“不是一开始就告诉我们,他们是朋友吗?”

江舫耸耸肩。

南舟不懂复杂的人际关系,可以理解。

他暂时记下了这点,转而问华宋二人:“办公室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据宋海凝说,他们几乎调查了教堂内能调查的所有房间,只有几个锁头蒙尘的房间打不开。

还有就是牧师的个人卧室,同时也是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