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对某个人,在类似的场合下问过相同的问题。

只是那点寥寥的熟悉感不过是一点灵光,在南舟脑海中停留了片刻,便自动删除了。

而听到这样的问句,江舫也明显怔愣了片刻,垂下眸光,注视着南舟,也是在凝视他目光中,自己的倒影。

……他回答过一个同样的问题。

那个时候,南舟不小心撞见了队伍里的一对小情侣欢好。

他相当好奇,想要现场观摩,被满面绯色的男方塞了一本图文兼备的小黄书,让他自习。

于是,江舫回到房间时,就有幸看到了一只抿着双唇、褪下了西装裤、苦恼地研究着自己腿间的惹祸猫猫。

好一阵头痛过后,江舫还是挽起袖子,进行了一场实地教学。

在他施工完毕后,南舟连裤子都没有提上,就问了他这么一个问题。

江舫记得,自己当初的回答相当随意轻松。

“当然。”江舫笑说,“朋友之间就该这样互相帮助的。”

而现在,江舫用沾有一点热液的拇指,碰了碰皮肤温度逐渐下降的南舟的脸。

他已经不再那么敏感了。

但江舫的心对于“表达”,仍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和抗拒。

即使如此,他还是竭力面对了自己的心,说出了实情:“没有。你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