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笑道:“看来有了知识,占了脑子。”

元明清:“……”你他妈的。

江舫和他并肩而立,好心情地看着那幅色彩绚烂明快的向日葵:“什么时候跟我讲讲,关于‘你们’的那些事?”

元明清干笑了一声:“与其关心‘我们’,不如想想你们自己。游戏方不会就这么认了的。等你们出去,会是一场恶仗。”

“别这么见外。你现在也是‘我们’啊。”

江舫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太见外的话,可对将来取胜没有好处哦。”

……

“纸金”,斗转赌场,贵宾室内。

曲金沙还是穿着一身红色盘扣的黑色唐装,更显富态,眼睛一半天生带笑、一半是因为面颊余肉丰富,在面部肌肉放松时会自然弯曲起来,像足了年画上慈眉善目的财神爷。

向来门庭若市的赌博场,醉生梦死的销金窟,因为信号塔开始建立,许多彷徨的人有了目标,客流量一时间少了不少。

好在每日的进项依旧是可观,至少在支付过高昂的积分租金后,还有不少盈余。

外间依稀能听出是闹哄哄的,贵宾房内却格外安静。

曲金沙对面是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面前各自摆放着五张牌。

有四张已经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