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严君黎一愣,想了想说道,“没有吧。”

杨文彬笑起来,点了点头,“没错,我也没有穿过。仔细想想看,根本没有几个男人会穿大红色的衣服,即使是衬衫,也顶多是暗红色。所以我猜测,凶手会不会有可能是个女人。涉及此案的女人只有那么几个,我观察过柯岩的妻子和陈松的妻子,许映文长期被家暴,她也许可能有动机杀死陈松,但她浑身都是伤,有的甚至已经感染了,我不认为她有能力在半夜翻进警局杀死丈夫再逃走。贾琴的身体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她曾经家庭幸福,还有一个女儿,也没有什么动机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所以……”

“所以我就想到了肖静蓉。”杨文彬接着严君黎的话说道,“这个女人从最一开始就有些奇怪,我不是说她没教养的语气和态度,而是她一开始的说辞。”

“说辞?”

“你还记得她一开始怎么解释她和肖阳的关系的吗?”

“她说……她恨自己的儿子是因为他害死了她的前夫。”严君黎回忆道,“但是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母亲吗?”

“暂且不说这个问题,事实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杨文彬摇了摇头,“她在她前夫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和她的现任丈夫出轨了。”

“什么?”

“她来警局找我们要回日记本的时候,我看到她脖子里的戒指了,就是她钱包里照片上的那只。那并不是和前夫的婚戒。”杨文彬摇了摇头,“她的前夫只是个月入三千多的小员工,而那枚戒指,是至少价值10万以上的钻戒。”

“天呐。”严君黎皱起了眉头。

“现在一切都说的通了。”杨文彬叹了口气,转头望向仍然亮着红灯的手术室,“肖静蓉不仅是这次杀死陈松的凶手,也是五年前割喉案的真凶。我很抱歉我没能早点发现真相,不然你的部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