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彬“哗啦”的把日记翻了一个遍,从头到尾所谓的隐藏文字全都是毫无意义的乱码。

“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伙在嘲笑我们吗?”严君黎的语气里窝着火。

杨文彬“啪”得一下关掉了紫外灯,脸色阴沉,“对,我觉得这就是在嘲笑我们。咱们还是换个思路吧。”

然而,即使再换无数思路,杨文彬也对这本没辙。他思考了无数种方式,把日记里的文字组合再分开,又把隐藏文字组合再分开,套用了许多数学公式——但无论用什么方法,这本日记都像在嘲笑他一样毫无反应。另一方面严君黎虽然对陶明亮了地毯式的搜索,但仍然毫无结果。

“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不是叫陶明亮。”严君黎沮丧的往椅子里一坐,“我们调查了他前几个受害者,问了那几个受害者的家属。有人说他叫陶天泽,有人说他叫陶永寿,身份也都各不相同,根本是无从查起。”

“晚上好啊男孩子们,工作怎么样了?”

几人闻声向门口看过去,罂粟穿着一身长毛衣,登着黑色的高跟鞋正站在门口。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呃,我走进来的?”罂粟笑起来,走进严君黎的办公室,“好吧,我坦白。只是给了门卫我的电话号码而已。”

“我要炒了那个门卫……”严君黎嘟囔道。

“你来这儿干什么?”杨文彬不动声色,“我还以为你打算就此消失不再插手了呢。”

“再怎么说这也是和小丑有关的案件,说实话我没从你们手上把案子抢过来就不错了。”罂粟耸耸肩,“我把这个案子交给你们几个是因为我信任你们,可没想到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还一点进展都没有。”

“你说这话真是够大言不惭的啊。”严君黎刚刚的火还没下去,现在被罂粟这么一撩拨更是上了头,“好像每次我们查案子的时候,你都是忽然冒出来从中作梗吧!现在居然好意思埋怨我们的调查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