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和严越明一起过了年,就两个人,躲在家里吃火锅,半夜跑到郊区放烟火,又顺路去参加了旗下娱乐公司的年会,看了场奇奇怪怪的表演。

接近凌晨时分,两人窝在沙发里,玻璃杯轻轻碰撞,喝着甜白。

宋知雨酒量实在差,几杯下肚,已经满脸酡红,艳丽摄人。被严越明抱着换了睡衣,跌坐在床上,严越明覆身压上,逼宋知雨后退,游刃有余地把宋知雨逼至角落,退无可退。

正要低头亲吻,胸口上戳着宋知雨的手指。

宋知雨醉鬼作派,以手作枪:“不要动,我要开枪了!”

严越明笑死了,摸他那柄雪白手枪,故意说:“没有枪匣啊,哪里上膛?”

宋知雨当真认真去看,手翻来翻去,柔软无害,喃喃:“真的不能上膛诶。”

“所以你怎么干掉我?”

“哦。”宋知雨讪讪地把手收回来,被掰着下巴重重地攫住嘴唇,舌也香滑肉软,嘬嘬声,听得宋知雨耳朵红。

睡衣被剥落,掌心揉着雪白软肉,从脖颈到大腿,揉得宋知雨左摇右晃。

酣热时分,唇齿相接,身体相连,被凿穿和填满的巨大苦楚和快感中,宋知雨捧着严越明的脸,轻声喊:“老公。”

严越明手指揩掉他眼尾的泪,柔声说:“诶,我疼你。”

宋知雨一时无法分辨,眼前这个严越明是哪个严越明,十九岁?还是二十五岁?